李玮珉记忆最深的,是毕业后在纽约工作的几年。“建筑设计起步的时候,非常辛苦,并且报酬有限,但是我每天都很快乐。由衷的快乐。”他住在格林威治村,周末的时候,在早晨去逛pub。那个时候,世界各地的观光客在烂醉之后刚刚散去,正在打扫的waiter会把凳子为你从酒桌上取下来,四周很安静,空气清新,他就着最新鲜的贝果喝一杯咖啡,最是享受。到了中午,朋友们都起床了,大家再相约到村里听现场的爵士演出,海阔天空地闲聊。 再有多的时间,李玮珉就去参观博物馆。纽约有100多个博物馆,他觉得每一个都很有意思。参观完所有的,要花差不多两年时间。可见,这也是一个需要持之才能以恒的活动。 如果还往前回顾,青年时代的李玮珉,疯狂地迷恋过摄影。在台湾念大学期间,还曾经兼职为杂志做一些摄影的工作。后来去旅行,也会每次带着相机。李玮珉的旅行,是真正的轻松出行,甚至没有计划。或者在某个周末,发现一个工作的空当,就径直去了日本。他说,因为去过的地方太多了,猎奇的心理早已没有。现在的每一次旅行,都是纯粹的休息。或者只是需要找一个巴黎的小旅馆,推开窗户,看得见下面幽静的小巷子,然后在窗台上摆一盆花,哪怕仅仅是发呆,仅仅是在熟悉街道的熟悉咖啡馆小坐。 通常,春节的假期是最长的,这个时候出行的时间也最长。所以在李玮珉记忆中的欧洲,总是很冷。他说,他曾经和朋友相约,自己驾车跑遍了半个欧洲。那一次,他们早晨从瑞士出发,中途经过意大利,然后在晚上到达法国南部,一路上就只依靠一个卫星导航系统。那种好像没有国界的穿梭,让人觉得自由。而且到过每一个地方,就会经历到不同的文化和风俗习惯,在心里面甚至会有些感恩的情绪。 如今的李玮珉,在台湾和内地的事业都平稳顺利地发展。他承认自己基本上算是一个工作狂,又或者说,对设计是发自内心地喜爱。用他自己的话表达,就是“建筑设计一直让我怀着一点点期望”。 当初在大学选择这个科目,是因为建筑这一不纯然属于艺术的领域,几乎是台湾大学甲组科系里惟一可以给予他一些想象空间的。他因为自幼喜欢文学而形成的敏感和某种情绪化,在建筑里似乎可以找到一些寄托和释放。这种寄托和释放,在李玮珉还是一个青年的时候,甚至非常外化。比如,他曾经对着一幢房子哭泣。 在看到那幢房子之前,他已经看过非常多照片,查过非常多资料,对内部结构已经了解得相当清楚。然而真正去到近前,可以用手触摸到的时候,震撼还是巨大,内心情绪汹涌,以至于泪流满面。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感性慢慢趋向理性,李玮珉学会更多地将感情倾注在自己的设计之中。他开始相信,设计师的理想和设计案的服务性不能分割。那便是他一直强调的诚恳。 也因为这种诚恳,李玮珉多年来对事务所的每一个设计案都有参与。专心聆听客户意见,细致缜密地思考,合理给出建议是他坚持的原则。笔记本电脑是他从不离身的。他说,即便是现在在上海,他在工作间隙溜到东平路去散步,到临近的星巴克去喝一杯Lattel,也会随时用msn和同事商讨一些细节,或者在草案后面添加上自己的意见,用E-mail回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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