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形式而形式 陈暄早在98年左右就开始接触解构主义,从那时开始,陈暄就特别喜欢扎哈,对扎哈评价也甚高,尤其是扎哈早期的设计,虽然是从很小的点从沙发从室内开始,有些只能通过画来呈现,但整个设计作品非常有感染力。再后来,扎哈一直把她的形式永远重复地放在不同的城市里面,从而饱受业内人士与评论家诟病,但还是“很爱很爱”。
等国内的解构主义开始发展,但在嫁接上出了问题,陈暄开始受不了那种矫揉造作的为形式而形式方式去做建筑。这一点,从她对好设计的理解上就可以看出: “好的设计是真的由内而发的形式,而不要因为形式而形式。好的空间其实是由这一个事件,一个项目而生长出来的真实的形式,还要从功能出发,实用当然是必须的基础,它是隽永的,我认为这就是好作品。” “无论它是一个小茶几,一个小小的烟灰缸。举个例子就是,可以想到那个日本吃拉面的一个碗上有放筷子的,这就会让人觉得这是设计;然后花盆下面的托水盘,每次就觉得各种脏,当花盆和托水盘连在一起,就是他可以拖出来,连在一起他又可以加水,然后他又不用倒掉,就觉得这样的设计好好。”
中国评选过多次“十大最丑建筑”,这种“丑”其实就是脱离了生活,为形式而形式,因而被批判说太符号太刻意。但符号换在陈暄这里,也可以是有趣的。 在梅婷家里有一面条形码墙,最初的设计概念是来自安室奈美惠,她在16岁出道,在那个年龄她给自己纹了一个条形码,那应该是八九十年代初,她的概念是“我是艺术家,但是其实我也是个商品。” 陈暄很欣赏这种真实的态度,所以条形码一直作为陈暄创作的元素在不同的地方存在。当然,用条形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梅婷家是改造项目,色彩太多,只能用黑白灰去调顺。梅婷的先生是摄影师,所以用了她先生摄影的作品的截取,做成了条形码,同时这个条形码可以扫。扫下来是她先生作品的一句话。这样,就形式成了生活的密码,空间也有了故事。
陈暄一直没有说过什么中国的乃至世界性的大概念,而是着眼于生活中的小事,可能是家居产品,也可能是一个空间一个展览一个艺术品。就像她改造的一个六平米的厨房,里面有一个模拟冬至下午两点的阳光投影,是被定格在阳光斜下来的那个角度。每年都有这么一天的这个时间,投影是可以重合的。陈暄的概念是在他家里面留住了这个时间点。这跟她学建筑也有关系,会计算日照率。很暖的改造项目,还有个很暖的名字,叫作《留住冬日的最后一缕阳光》。 “生活其实不是很大的概念,是很小的点组成。它不论是形式的还是叙事的,都会让你的空间充满了温暖。就是我希望在我空间的人有被包裹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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