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对话我们将在广州设计界的精英当中来进行,有请: 广州美院设计院副教授王中石先生; 广州市思哲设计院有限公司总设计师罗思敏先生; 《装饰中国》杂志社师长、总编卢柯钡先生; 嘉宾主持是陈万里先生,陈万里先生是广州陈万里建筑设计事务所的创办人,该所自创办以来,已经设计了超过70多家的星级酒店,并且为40多个大型商场写字楼房地产项目提供过规划和设计,也进行过多项城市建筑室内设计专题研究的探索,陈万里先生讲担任我们的嘉宾主持,我们就东方设计创新,当代设计价值探讨一个主题与来宾进行互动。有请。 陈万里:东方设计这个话题,其实是一个世界的命题,全世界的设计师都在进行这样一个思考,贝聿铭在80年代设计的香山饭店,他就想探寻一个现代中国建筑之路,他抛出了这个英雄帖以后,十多年没有人超越他,我认为一直到他做了苏州博物馆,如果我们能用现代的材料、技术,现代的生活条件下,做出我们传统的品位,我认为是解决人类、社会、城市可持续发展的难题。我们知道广州的设计师也在进行这样的思考,我首先想请思哲的罗总跟我们谈谈他的思考。 罗思敏:我用三个方式来阐述一下,我们现在设计过程中怎么会去考虑到关于东方的一些元素。首先我觉得在我的设计实践里面,更多的是生活方式的问题,我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帮人家设计过一个商品别墅,设计商品别墅的时候,我当时很纳闷,你为什么把房子建在山顶,那台风来了不就完蛋了,他们问我台风是什么?因为他们这一辈子没经历过台风,然后我才明白我们的房子不建在山上,因为我们南方有台风,如果真建在山上的只能是通透的,比如像一个亭子像一个回廊可以,真的一个实体的建筑如果很高的在山上,可能结构上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但是我又想到我们农村的房子不会建在很平地上面,好象是背靠一座山前面是一个湖,建在离地面比较高一点的地方,我说为什么要建这么高?因为要走一个斜坡上去,他说我们那里会发大水,会淹到我的脚下。所以原来风水如此而来,背山面水,种种原因导致他的生活习惯、地理习惯必须这么做。所以东方文化其中一个原因,并非一定要强度什么东方文化,而是因为它的地理环境生活方法注重里他只能如此生存。比如北方很冷,可能要注重保温;南方很热,可能防晒甚至多雨的天气才出现有像骑楼建筑这么一种东西来遮风避雨,我们的房子很通透,因为有很多大量的空调,需要窗来通风;北方不能要这么多窗,因为下雪的时候很冷,如果都是玻璃窗保温很成问题。这是一个方面,由于知道这个方式,所以我们更多的是用生活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第二个可能我们有很多地域,中国有不同的民族,所以如果你作为一个伊斯兰教地方的建筑跟做一个普通的汉族建筑,可能需要的符号形式有种种的不同。最后一个地点就是刚才李俊瑞先生讲到的信仰问题,我当时感到很震撼,因为一般人只是讲到理论,很少讲到信仰这个词,但是从设计上确实得有这么一点意识,因为设计不但要服务生理也要服务心里,如果设计师心里想的东西是怎么样,其实会表露出来,如果设计师心理是浮躁的,表现出来的形式也是浮躁的,如果设计师心里是平静的,显示给顾客的东西也是平静的。我们常讲设计改变社会,设计改变生活,其实设计同样也可以改变心灵。像我们这样一个民族经历很多很多事情之后,也许我们见到的丑恶太多了,所以我们需要预见更多的美好,所以我们首先得修为自己,然后设计出来的东西才会感到美好,这也是东方文化信仰中的一个部分。最后我说一句,就是我在瑞士念书的时候,我们的校长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创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学校,因为我年轻的时候读过一本书,一直影响着我。”我说你读的什么书?他说“《道德经》,是中国人写的,里面有一句话叫做道法自然,从此我创造了瑞士最好的可持续发展学校伯尔尼建筑科技大学。”我跟他阐述到,我们常说的以人为本这句话的时候,他告诉我这句话是错的,他说我们应该以天地为本,不能以人为本,因为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如果以人为本,你可以用任何的力量方式摧毁自然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你是人,应该以天地为本,没有天地不可能有人,所以我们不能把天地摧毁。谢谢。 陈万里:生活方式决定了我们空间的形式,我们传统的居住是四合院、街道、方格城,它是可持续的,但是在现代社会,人口资源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怎么又能够回到我们传统的一个思想的高度?我知道,美院的王中石老师,一直在进行这样的探索实践,请他讲一讲。 王中石:很谢谢我们的主持人抛出这样一个话题。在当代我关心的是一个什么课题呢?就是今天从传统从鲁班开始的这样一个话题。我记得在我懂事的时候,我父亲就跟我讲鲁班的故事,到今天看到这个词语,包括陈万里先生邀请我来参加这个论坛,我最感动的就想到这个故事,鲁班在一次会他的好友的时候,他的朋友在建造一个庙宇的时候横梁不够长,这个朋友蒸了一条鱼请他吃的时候,他把两个筷子一个竖着一个横着,就架在鱼唇上面走了,他就走了,鲁班的好友看到了此举非常感动,悟出一个原来中国的所有叫做《营造法式》,传承到梁思成、林微音之后,总结中国的价值观是构造,是构建,是顺应天地自然造物,而不是硬着来,是顺着来。所以我们中国传统也没有装饰,装饰只是为了巧妙的符合等级制。 我们今天很好的,我们这一组人没有一个人靠着沙发背,为什么?因为中国的过去明代家私以前传承是端坐,只有抽鸦片是回到房里面躺着,出来见人都要端坐,所以才产生我们的硬木椅子,这就是东方文化。我最关注的是一样什么东西呢?刚才有专家讲到信仰,实际上我可以很夸张的说,为什么今天我们很危机的去谈所谓的东方文化?实际上东方文化,你不讲它也存在,只是我们失去了对东方文化的自信心而已。因为我们一直就存在为什么我们当代人往往非要去买一个豪华的产品,因为我们的价值观缺失了,我们不知道我们要什么,我们没有修为。可以这么说,我已经有三年没有登过这种台,我很怕出台,为什么?因为我要找回我自己的灵魂,我们要放慢脚步去重新思考我们需要什么,我们当代生活需要什么,所谓的过度,实际上并不过度,你看大环境假如纳入到你的心灵里面,你会很平和,当代的人缺的就是一个平静如水的心态而已。 陈万里:中国传统的智慧《道德经》,我认为这个“道”就是宇宙运行的规律,“德”就是按照这个规律去取舍;这样下来,这个可持续映射宇宙。其实我们这个思考也和整个大环境相关。我们有请《装饰中国》杂志的主编卢总讲讲。 卢柯钡:不敢,我班门弄斧,今天的主题是两个符号,一个是鲁班,一个是穿越时空。这都是一个永恒的问题,实际上永恒的问题就是一个创新的问题。这对于传承和发展,现在的诸多方面的问题,我认为都只有通过这个创新来解决,我今天想讲的话,我认为中国下一个发展阶段,是要追求一个在理论上抢占理论思维的高峰,我们在过去30年已经在经济和社会发展上面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下一个阶段,在这个基础上,再去抢占理论思维的高峰。我们这个设计的地位,在这个社会上究竟是什么样一个地位?如果把这个事情弄清楚了,我们的设计价值就出来了,但是我认为这个绝对不是一个方面的问题,人的问题、知识的问题、历史的问题等等。我认为要解决这个问题,包括解决我们设计创新的问题,那都必须是拿出一个完整的理论,我自己认为,现在这个理论就是现代和终极,我认为终极这个观念是可以提出来的。上个世纪70年代,首先从欧洲的自然科学界,七八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他们共同发起了一个理论和实践的运用。这个理论就写出了一系列的理论和口号,连女孩子喝下午茶都在讨论终极的问题,这个事情我想说的是什么?自然科学提出了终极,实际上终极的手段就是现代化,我们的设计这个行业,它要想走上全球的舞台,中国的历史,内容是非常丰富,是可能的,现在关键是不能用过去的东西来解释和发展现代,我们要用现代的东西去解释,消解过去。那么整个设计界最关键的就是空间,设计就是设计空间,空间就是物质,现在最新的认识认为精神也是物质,这就推动了整个世界可能发生重大的变化,我认为在本世纪的40年代就会对物质与精神的问题,做出一个决定性的结论,证明我认为是唯物主义是正确的,精神本来就是量子构成的一种现象,量子也是物质,这个就推动我们设计界。我的意思就是必须要有一个完整的体系来解决中华民族的复兴和崛起,而这个体系也包括了我们的设计体系的整个创新,它牵涉到创新,这个就是我们的宇宙观、我们的世界观、我们的哲学观,而这三观是有机统一的,前面加一个前缀叫现代,这个现代的本质在哪里?现在天天叫现代化现代性现代什么,但是不知道,没有一个界定现代性究竟是什么,现代是什么,我是对这个有研究,我也认为我是抓到了这个东西是什么,但这个地方不方便去说它,但是我认为加一个现代就把过去的转换过来,你要用这个现代的世界观、宇宙观和哲学观去反观过去的传统,这样你把过去也就消解了。我认为空间有特殊性和一般性,一般性通过特殊性反映出来,特殊性就把现代性反映在里面。我想说的是现代宇宙观、世界观和哲学观,在我们中国是已经成熟的,它是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上发展,这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中国特色,我们30多年的实践已经为这个打好了基础。我们设计界现在是最有力量的,我认为完全可以在世界上取得地位,因为它是30年的提炼,在这个基础上,如果这个思维方式变了,在未来的10年到20年会陆陆续续的产生,一定会非常好。 陈万里:东方的设计将要解答物质到精神这样一个人类的问题。非常有意义,我们台下继续讨论。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感谢各位嘉宾,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千言万语但是时间的限制,好在我们还有一个会后的交流,希望稍候大家可以交流得尽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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